「肏你妹的你录屁！」

  「干嘛干嘛，我又不会拿来做坏事。」

  「你…好，你不错。是说，讲完确实有好一点耶！」她吐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不过，为了确保我再次被阴，我在跟你讲话前必须搜你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录音笔之类的东西。」

  「……真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顺着话接了下去

  ＊

  两人回到家后，芊雨马上坐到心晨旁边的位置，「欸欸，咱们来womantalk吧。」

  「喔，好啊，不过你怎么突然想womantalk？还有，我不是woman，你才是。」

  不理会她的调侃，便用眼神示意宇杰跟千璽离开。

  「你要聊什么？」心晨疑惑地问

  「我想对你说一些话，很伤人，却也很真实。」

  「哦？」她颇有兴趣地挑眉，「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赏我两次巴掌，虽然很伤自尊，但我原谅你。你待宇杰态度不佳，这点我很介意。还有，我无法理解你之前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这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你还这样，真是冤枉我。对了，给我一个不让我去a大的理由。」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那太牵强，我才不相信。」

  「……好，你要理由，我就说给你听。因为你只要去了学校，我就会想起以前高中同学是怎么对我的。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不甚满意。霸凌你这件事的主谋又不是我，也不是什么参与者、旁观着，干嘛看到我就想起过往的事？我是你心中的刺吗？不是吧。」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可知道，高中时我们班的人都拿你跟我比较，说我不配当你的朋友，说我是威胁你害你转学的……这根本就不是事实啊！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芊雨，你瞭解我的痛苦吗？」

  「痛苦吗？跟我当朋友很痛苦吗？事实并非如此，这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啊！再说，学校不是你家的吗？你何不动用自己的关係让她们转学？难道你是不想让你爸担心所以自己默默忍受？呵，你真当你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啊？得了吧，你根本就没这么伟大。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让那些人离开学校，是你自己选择忍气吞声的，那你就不该后悔，更何况是看到我就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别这样看我，我没有要跟你吵架的意思，我只是在说内心的想法罢了。李心晨，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讨厌我吗？你曾后悔跟我当朋友吗？」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骂人不带脏字。嗯，我曾一度讨厌过你，也曾后悔过跟你当朋友。还有，当你朋友确实很痛苦，你不知道和你当朋友，所有人都说我是在跟你攀关係，都没有人相信我说的，我听的很不爽。」

  「是吗。李心晨，我们当个彼此之间只说实话的朋友吧？我可不想明明就对你有偏见却还一直对你拍马屁，有损我人格。」

  「行，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有，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的所有一切，但我更讨厌我们是朋友。」

  「需要在绝交一次吗？我们随时都能重新再当朋友。」

  「不用了，我相信这份讨厌会随着时间淡化掉，如果以后还是无法消除对你的怨恨，那我也认了。」芊雨耸耸肩

  「喔，你的逻辑真奇怪，不过我赞成。」

  「逻辑不奇怪的话我就不叫罗芊雨了。」她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