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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2)





  跪就跪。

  宁星意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半跪着,结果被一只手掐住左腰,接着另一只手臂搁在了他屁股底下。

  干什么?

  陆珩姜:坐我手上,我抱得动你。

  宁星意连震惊都没来得及,被掐住的左腰一松,他直接跌坐在了对方的手臂上,双膝微微抵在床上,背虚靠着陆珩姜。

  暧昧的姿势让宁星意耳朵根发热,忍不住动了动,被身后的人掐了下腰:别乱动,掉下去我不会救你。

  哦。宁星意轻吸了口气,人家心如止水,自己想那么多,冷静,冷静。

  色即是空,嗯,空。

  陆珩姜一伸手就能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但他只是伸手托住,释放出精神力将他包裹后才让精神触手勾住他的手腕一路往上如蛛丝般渗透进指缝。

  宁星意视力绝佳,看着淡蓝色的精神触手勾勒他的指骨,缠在无名指上那根几乎连骨骼都照亮,细小的口舌在掌心舔舐,带来酥麻触感。

  精神触手有淡蓝色光芒,将精神图景照亮,顺便还照亮了对面的床铺,如同一块单面的镜子,他看得见外头,外面的人看不见。

  可这样的感觉终究给不了安全感,凌初转过头,还用手电筒照了照:哎宁哥跟陆神呢?刚刚去厕所了吗?我都没听见声音。

  冯黎正在激情打游戏,回了句:是吧,我也没太听见。

  宁星意将人的话收进耳里,紧张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下意识抓住陆珩姜的手,双眸死死盯着凌初的方向。

  如果他能看见或者听见,他就把陆珩姜

  思来想去,宁星意勉强在意识里抽出一句:揍一顿。

  腰间的揉按轻重交叠,尾椎那根骨头几乎软掉,连带着他坐都坐不稳,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慢慢蜷缩,骨骼绷起,血管突出。

  嗯宁星意死死咬着牙,掌心微凉,可他体内的神经却觉得要烧起来了,几乎想要有一块巨大的冰让他靠靠缓解温度。

  他本能向前,被腰间桎梏拉回去,身后靠着的人身体微凉,他下意识在他怀里蹭了蹭,扬起脖子让精神触手更加方便的缠绕,在他颈侧血管舔舐。

  这位同学,我们能不能别只顾着享受。

  宁星意隐约听见这么句话,因为他更敏锐的脖子被人掐住了,拇指在大动脉外摩挲:把精神体给我放出来,三秒钟,慢一秒我就把你头拧掉。

  放就放,这么凶干嘛?你敢凶他吗?

  陆珩姜没太听清,此时他身上也热的厉害,一边要努力克制占有他的冲动,一边还要分心来引导他,精神体焦躁的在他手上乱啄。

  金虎出来的那一刻,宁星意觉得有什么好像冲破了桎梏,堵塞的精神系统一下子通透,如一个乱码的程序突然能够运行,气息一下子顺了。

  五脏六腑像被清洗了一遍,双眸清透的看着陆珩姜单手在金虎的脊背上揉,下移到尾椎、尾巴,再一路逆着上去,骨节分明的白玉手指与金色的毛发也不知哪个更好看。

  宁星意头一次在意识这么清晰的状况下被他揉精神体,羞耻感简直要把他淹没了,可却又舒适的他想伸懒腰。

  陆珩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他由衷说。

  陆珩姜呼吸很沉,在背后像是一头被禁锢了许久的异兽,亟欲顶破囚笼时发出的喘息,勉强在夹缝中送出一句不太明朗的嗯。

  这个地方是什么部位,你怎么不揉揉?宁星意看了半天,他的手每次都略过不碰:你揉揉这里。

  不揉,你受不住。

  我的精神体,我有什么受不住的,小瞧我?宁星意不想被他看扁,豪言壮语道:该揉的地方全给我来一遍,谁怂谁是孙子。

  陆珩姜沉默片刻,手指挪到金虎身上用拇指重重揉了一下,宁星意一声喘息泄出来,腰直接软了靠在陆珩姜怀里连气都喘不匀了,紧接一道电流从脚底一路麻到天灵盖。

  他腰酸软使不上力,靠在人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胸口还有细细密密的疼和麻交织带来更加可怖的感触。

  别别揉了。宁星意咬着牙忍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感觉,在心里先辱骂了一遍为什么老虎的腰长在那儿,又骂了几十遍哨兵的五感为什么这么强,最后终于忍不住求了饶。

  受不住了?陆珩姜的手还是没停,另一只手稳稳的托着他,只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变成了宁星意坐在他怀里。

  撒手撒手。

  陆珩姜大慈大悲松了手,按照常规的安抚将金虎撸了一遍,等他爬回自己的床上才散了精神图景,轻呼出一口气下了床。

  你去哪儿?

  洗个澡。

  哦,要我给你照亮吗?挺黑的。

  不用。陆珩姜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将淋浴头拨到冷水那一侧,兜头冲了下来,勉强压下心里的燥热,也将汹涌的欲念重新禁锢于笼中。

  他洗完澡回到床上,发现了枕头上的一颗糖。

  今晚的报酬。

  他笑了笑,将糖塞在了枕头底下,枕着糖入睡,希望能偷一个甜梦。

  第二天五点钟凌初的闹钟就响了,叫魂似的把四个人都吵醒,到校场的时候连条狗都没来。

  宁星意一把勾住凌初的脖子:宝贝儿,明天早上你的闹钟再这么勤快,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凌初双手合十诚恳认错。

  宁星意看着旁边一门心思叼着牛奶的陆珩姜,殷勤过去帮他托着:昨天累着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陆珩姜嗓子有点哑:确实。

  宁星意:那我下次不让你这么累?或者我们别三天一次了,改成一周一次?

  陆珩姜吐出吸管,宁星意晃了晃空盒子把他扔进了垃圾桶,一回头看到了昨天那个一脸严苛的顾教官。

  顾教官。

  他厉声说:列队!

  学生们迅速列队,根据哨兵和向导分成两边,宁星意和陆珩姜之间隔了十几米。

  我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考评教官顾晖,我的规矩很严苛,受不了的可以现在退出,否则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考核上,谁临阵脱逃,就给我承受十倍惩罚。

  话音一落,学生们立即打了个哆嗦,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我给你们半分钟考虑。顾晖低头看表,半分钟吼抬起头看着学生们:很好,没有人退出,第一天先测体能,所有哨兵,三十公斤负重五千米。

  五千米?

  平时在学校跑个八百米他们就不行了,跑五千米?还是负重跑?

  教官,我们不行,五千米也太远了吧?负重三十公斤,那就是六十斤,这谁能跑得过啊?有人提出异议。

  顾晖扫了他一眼:你想跑五万米?

  学生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一拽:教官,他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顾晖重新扫了一遍学生们:在我这里,只有即将入塔受训的哨兵,没有学生,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有想退出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