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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只想咸鱼第80节(2 / 2)


  景月衫在心里默默的跟苍越说了一声对不起,抬头大声道:“前辈应该知晓我的道侣乃是飞升上界的苍越仙君。”

  扈陈皱眉,:“就是上次跟你一起的小子?”

  景月衫点头,“没错,他对我情深意重,为了与我长久的在一起,已然归降下界!”

  “什么?!”扈陈眼中的震惊仿若要溢了出来。

  他苦苦追求长生而不得,竟然有人为了不值一提的感情归降下界?

  景月衫继续道:“前辈若是不信,可招来太虚元府的弟子一问便知。”希望太虚元府的驻守弟子也有幸存的。

  扈陈面色阴沉,双手一挥,黑雾中又出现了几个被捆绑的弟子。

  景月衫快速的检视了一遍,少了几个人,幸而还活着的这几个状态还好。

  “你们说,苍越是否是因为她归降下界?”扈陈冷冷的问。

  太虚元宗的幸存弟子被这些天的遭遇闹得险些崩溃,听了扈陈的问话,再看看同样被绑住的景月衫,下意识的点头,“没错,苍越道尊确实是为了她归降下界,此刻就在宗门之中。”

  其实这都是传言中的假消息,然而此时他们期待扈陈能慑于苍越的震慑将他们给放了。

  苍越现在虽然重伤未愈,修为只有大乘期,但是外人不知道啊,只希望扈陈能多少看着点苍越道尊的面子,只是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个希望渺茫。

  此事竟然是真的!

  扈陈一时又羡又恨,咬牙道:“他竟如此不惜福!真是该死!”

  他为了长生历尽了艰辛,竟有人将长生弃之不顾?!他只要想想心头就恨得滴血!

  景月衫没有附和他说的话,自顾自的道,“前辈可信了我的话?他非常在乎我,你只要将我挟持为人质,他必要前来寻我,到得那时前辈趁机将他吞噬,何愁大道不成?”

  她这话一出,众人皆惊,景月衫这说的是人话吗?

  胡慕儿再次失声道:“师姐你……”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太虚元府的弟子也是一脸震惊,“景月衫!你简直不是人!”

  扈陈同样被她惊到了,不敢置信的问:“他为你归降下界,你竟然这般对他?”

  “欸……”景月衫一脸无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现如今自身都保不住了,如何还能顾得上他呢?”

  她一副理所当然自私自利的模样,看的围观众人无语无比。

  “景月衫!你太过分了!”太虚元府的人声嘶力竭。

  归元宗众人脸色虽然也不怎么好,但是想到景月衫毕竟是为了救他们才回来的,各个心里不爽,嘴上却再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景月衫不得所动,接着道:“苍越掌控欲颇强,我与他在一起颇为不睦,早就想与他分开。然而我修为大大的不如他,一时半会也甩不脱他,现在好不容易碰到这个机会,还请前辈千万要成全我。”

  饶是扈陈已经入了邪道现在变得十分不择手段,依然被景月衫这般没人性的话给震惊到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道:“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第66章 又要晋升了

  景月衫敏锐的察觉到他已经心动了, 再接再厉的道,“我这就传讯于苍越,还请前辈稍稍松开稍许。”

  “哼。”扈陈冷哼一声,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花言巧语拖延时间, 等着苍越过来救你?”

  “他如此待你, 你一句相处不睦就能轻易背叛他?”

  景月衫蓦然收住笑意, 语带恨意,“自然不止如此, 我对他无意,他偏偏对我强取豪夺, 我怎能不恨?”

  “前辈着实不知啊。”景月衫声泪俱下,“我与他是包办婚姻, 我爹那个老顽固强行帮我定下了这门婚事, 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就要我嫁他!”

  “我千方百计的要退婚, 然而苍越却百般不愿。更过分的是, 他一边不愿退婚,一边又与我师妹纠缠在一起, 甚至在我的结婴大典上直接与我师妹举行婚礼, 将我的颜面狠狠的往地上踩,分明就是故意在羞辱我……”

  她的控诉声声泣血,归元宗弟子却各个面色古怪,他们咋记得当初苍越接了申雁宁去上界后, 景月衫开心的大宴宾客饮酒作乐, 哪里有被羞辱的愤怒模样?

  太虚元府的人简直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胡扯八道,我们到道尊怎会是这样的人!”

  干得好!景月衫心里默默道,就需要太虚元府这样的捧哏。

  她转过头看向他们, 声声质问,“当日大庭广众之下,苍越可是直接将我师妹接去上界?那时候我俩的婚约是否依旧存在?!”

  “呃……”太虚元府的弟子卡了壳,好像确实没听到苍越道尊跟景月衫退婚的消息,那时宗门去参加结婴大典的长辈们还打扮的贼喜庆,谁料当日却出了那么个大笑话。

  景月衫看着他们支支吾吾的样子,神色颇为气定神闲。

  苍越为何将申雁宁接上去的真相他们是不可能知晓了,正好让她拿来歪曲一下事实。

  “苍越得了我师妹还不够,偏偏又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下界纠缠于我,我苦于实力远不如他,只能每日强颜欢笑对他虚与委蛇,我心中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归元宗弟子脸上的表情精彩难言,太虚元府弟子张口就想反驳,但是偏偏又找不出反驳的点,只得涨红了脸道:“道尊对你情深意重,甚至愿意为了你归降下界,你这都是一派胡言!”

  景月衫正色道:“他那是病态的爱,真的爱我不该尊重我的意愿吗?更何况他私生活不检点,竟与我师妹不清不楚,我怎能忍下这口气!”

  扈陈表情淡淡,“那你装的还挺像,我看你俩挺黏糊的。”

  景月衫苦笑了两声,“没有办法,他实力如此强横,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所言句句属实,前辈若是不信,可再招来其他门派的弟子,问问他们当日结婴大典的情景是不是像我所说的那样!”

  她的话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在场众人心思各不相同,但都奇异的保持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扈陈冷笑了一声,长袖一挥又甩出来数个被捆绑住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