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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你心里念的是谁?(1 / 2)





  车外大雪纷飞,车内也是同样的冰天雪地。

  绮岁抿了抿唇,往窗外看了一眼,眼睛涂了些棕色的睫毛膏,看上去懒懒的,像是睁不开。

  又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梁涉川无奈感颇重,“怎么不说话?”

  “冷。”绮岁略显生硬的转移话题,她算准了现在梁涉川拿自己没有办法,“想回去了。”

  “你总是这样。”

  “我不想吵架,想回去了。”

  他们也吵不明白什么,看似是绮岁服了软低了头,实际是梁涉川不敢跟她斤斤计较,在她手下,他就没讨过好。

  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梁涉川替绮岁将安全带解开,“今天晚上我让斐姐包饺子,你下来一块帮忙?”

  “我不会。”绮岁说着推开车门,毫无兴趣,“我想早点休息,就别叫我吃饭了。”

  厨房里还在绞肉。

  机器声轰鸣,那一两道轻飘飘的脚步声很细微,斐姐压根听不到,她兴冲冲地做了五个人的食量。

  绮岁上楼便进了房,梁涉川去找她从来不敲门,形成了习惯。

  房子里开着地暖,热火朝天。

  梁涉川进去时绮岁正在换衣服,背对着门,脊背纤瘦,玲珑有致。

  他顿了下脚,这才发觉自己过于冒失了。

  绮岁闻声回头,手捂着颈口,很是不悦,忙拿了宽松衣服套上。

  背后传来梁涉川先发制人的声音,“你怎么换衣服也不锁门?”

  “除了你,没人会不敲门进我的房间。”

  绮岁云淡风轻,不慌不忙,衣服换好,她将头发从领口拿出来,“我说了我不会包饺子,不用叫我。”

  “不是为了这事。”

  “那干什么?”

  她换好,梁涉川才将房门关了走进去。

  这里的一切摆设布局都是他挖空心思想的,床头一盏护眼灯,灯旁有一束干花,落了些花瓣,还没打理。

  那里还放着绮岁带来的半罐糖。

  是拿着五颜六色的糖纸包着的,一看就都是色素,劣质的很,可她好像很喜欢,每天都要吃。

  绮岁将头发束在脑后,“我真的要休息了。”

  驱赶的意味很明显,梁涉川不是听不懂,他直接抓住她的手,“我刚才那样说惹你不开心了?”

  他们身份互换,以往都是绮岁来哄他,现在每次都是梁涉川来哄她,不知疲倦。

  “没有,我哪有那么多气要生?”

  绮岁站在床头,一只手被梁涉川箍住,仿佛全身都被他给牵扯住,哪里都不自在,他侧过脸,呼吸浅浅,“那就好。”

  那个距离太近,近的绮岁气息都乱了,她知道他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补足了在车里的那个遗憾,可她真的没有心情。

  冒着会惹恼梁涉川的风险,绮岁躲开了。

  沉默降临,梁涉川眼皮轻跳,嗓子像从寒冰里泡出来的一般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绮岁眉眼低垂,“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了。”

  “那你躲什么?”梁涉川胸腔内一阵悲愤交加,说出口的话极具讽刺,“谢顷河在的时候,你恐怕不是这样吧?”

  “你提他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提他?”

  “神经病。”

  看,她终于忍不住了,故作柔弱的那个不是她,卖乖撒娇的也不是她,只有现在。

  牙尖嘴利,刻薄尖锐,恨不得一句话将人毒死的,才是绮岁。

  真是如假包换,她用尽了全身了力气挣脱梁涉川的手,转过身要走,却被他狠狠扣住肩膀,“我养着你,什么好的都恨不得第一时间捧到你面前,你呢?每天就装模作样的对我是吗?”

  “我就这样,你如果受不了我今天就可以搬走。”

  绮岁睁大了眼睛,毫不畏惧梁涉川的质问。

  他觉得好笑极了,眼角眉梢都挂着讥笑,“你想搬走很久了吧?搬走之后去找谢顷河?”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

  吵架归吵架,绮岁实在不愿意在他这种人嘴里听到谢顷河的名字。

  “还惦记他呢?”梁涉川有些疯癫了,蒋沅的事情或是绮岁的冷淡,都是激发他的因素。

  他指尖快掐进了绮岁的皮肉里去,“那天我出院你没赶过去就是去见他了吧?拿回来的东西也是他买给你的?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我闻到就想吐。”

  那层遮布终于被无情残酷的揭开,露出一片鲜血淋漓的颜色。

  绮岁睁大了眼睛,撑紧的眼角隐隐作痛,她分明记得暴雨的那晚他表现的好像爱惨了她,现在想来,全都是占有欲作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