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一男一女出现让她放松，还是两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更让她放松。”

  季从无：“……”

  桑洛揪着不听话的头发，耐心渐渐告罄：“要么换上，我同意你一起，要么闭嘴，别在我这儿碍眼。”

  季从无：“…………”

  以系统对大反派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答应。

  下一秒。

  它看到季从无闭了闭眼睛，微表情隐隐透出英勇就义的意思。

  然后……将手伸向了裙子。

  系统：“……”

  系统：“？？？”

  系统：“！！！”

  *

  又到了出门的日子，宁心精心打扮一番，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最后兴味索然地叹了口气。

  长得再青春漂亮又有什么用。

  他一个月才来一次。

  平时想他了都不能联系他。

  以前他还会偶尔关心地问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现在，这些都没有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要求太多。

  以他的身份，她必须大度包容，体谅他的不容易。

  可是我也会委屈难过的啊。

  宁心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小姐，车已经外面候着了。”

  门外响起于妈的声音。

  于妈是他派来贴身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佣人。

  然而，她几乎不和自己交流。

  这里看不见的、看得见的人，似乎都只把她当一个会走会动的物件。

  有次他过来，她抱怨过于妈不和她说家常话，于是他说不喜欢的话就把于妈调走，换上家居机器人。

  她吓了一跳。

  于妈虽然不和她有其他交流，可到底是个能呼吸能说话的活人。

  她要是调走，家里都是机器人，她能看到的就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太恐怖了。

  于是她赶紧撒娇，说自己只是胡乱说一说，于妈这才得以继续留下来。

  ……

  “来了。” 宁心打开门。

  于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沉默地跟在宁心身后。

  开车的司机她不认识，反正每次都不一样。

  上车后，没人问她要去哪。

  她不说的话，司机就会沿着周围开，直到她说出想去的地方。

  宁心说：“去花园广场吧，我昨天查了，今天花园广场要举办活动，应该挺热闹。”

  于妈立刻说：“人太多了，小姐换一个地方吧。”

  其实在说出花园广场时，宁心就知道会被拒绝，但她还是说了。

  果然……

  她其实是个性子软的人，一般被拒绝就会换一个。

  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强硬地说：“我说了，去花园广场！你们听不懂吗？！”

  似是惊讶她的态度，面无表情如同古老修女的于妈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诧异。

  “小姐稍等一下。”

  于妈下车了。

  宁心微微垂眸，她知道，于妈是去联系他身边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