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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2 / 2)

  ……明明上周才做过,用完了一整盒套。

  不过那些露骨的话,他倒是没有再说了。

  到最后余小鱼实在不行了,哭唧唧地被他按着从后面进入,肚子下垫着个枕头,床上一片狼籍。

  她气若游丝,这时竟然才想起来为什么要来他家,反手去摸他,十指被扣在床单上。

  江潜向后微仰,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对着温软处发力顶了数十次,掌中的人痉挛着又到了高潮,娇小的臀含住硕大的茎身摇晃,被他一边猛插一边抖抖索索地喷水。

  他湿淋淋地撤出,俯身对着嫣红的蜜穴百般舔弄,她跪都跪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江潜把她翻过来,她眼神涣散,发丝被汗水粘在脸庞上,千娇百媚地朝他打开双腿,露出被他干得莹润欲滴的水洞,腰肢还在余韵中抽搐。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狂乱地吻遍她全身,不期然听见含糊的声音。

  “……简历?”

  她眯着眼,说话都没力气。

  “我需要问——”

  她望着他,嘴角微微向下一耷拉,江潜的顾虑瞬间飞到九霄云外,急急用指腹抚平她的眉头,“好,我给你。别皱眉,小鱼,笑一笑,我什么都给你。”

  又是一阵急促的亲吻。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江潜抬起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被他累坏了。

  *

  第二天下不来床,是很自然的事。

  余小鱼吃一堑长一智,她下次绝对不在他喝了点酒的情况下撩他了,太可怕了。

  他活像几百年没吃饭,就指着她这一顿狼吞虎咽敲骨吸髓,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好在她不上班,窝在床上恹恹地玩手机,刷一会儿就打哈欠,精神不济。

  江潜把电饭煲里保温的午饭端过来:“起来吃一点,早上就没吃,胃要不舒服。”

  余小鱼确实饿,但和爬起来吃饭相比,她还是更想睡觉。

  江潜看她懒得搭话,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塞了两个软枕给她靠着,柔声道:“吃完再睡。”

  食物的香气钻进鼻子,她的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

  今天钟点工休假,江潜焖了一锅红葱头卤肉饭,放了点切碎的小青菜,一勺一勺地喂她。本来他想从冰箱里拿两块牛排煎了,再做个意式烩饭,但想想那玩意她可能没力气嚼,就临时上网搜了个软烂有营养的学着做。

  她爱吃甜,他多放了几块冰糖,看她这样,做得还挺成功。

  他刚想开口询问意见,余小鱼咽下嘴里的饭,严肃地对他说:“你这周别想再那个什么了。”

  又就着他手里的勺子香喷喷地吃了几口,惊觉不对,“不不不,下周也不行。”

  这才隔了一周,他就饿成这样了,要是隔两周,那不得把她送进医院?

  余小鱼又稀里呼噜地吃了几口,想清楚了:“江老师,你能不能循序渐进一些,就是……别那么集中。”

  江潜昨晚吃得很饱,人看着都比平日更神清气爽,所以很好说话,“我以后尽量平均一下。”

  余小鱼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已经被社会的各种平均弄怕了,觉得资本家的话不可信。

  她扒着饭,莫名想起小表弟课本上有道作文题——“球王贝利被记者问到职业生涯中进的哪个球最好,他总回答 ‘下一个!’,据此抒发三百字感想。”

  余小鱼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抒发三百字吐槽。

  对于“她在床上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回答‘下一次’”的这个经典场景。

  ……这男人都不知道累的。

  他不卖力,他卖命。

  江潜给她喂完了饭,她手一抬,意思是要他抱她去浴室。

  “腿酸?”

  “腿不酸,腰酸。”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江潜用湿纸巾擦拭她嘴角的酱汁,叹了口气,“有求于我,还要我伺候洗澡,你这是生怕我不答应,给我制造机会啊。”

  余小鱼把胳膊抬得更高了,嗓音脆生生的:“你抱不抱呀?”

  江潜无奈地把她抱起来,她顺势靠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我不是单纯为了找你帮忙才来你家的。问沉老师要她简历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我犯不着为这个讨好你,我从来不会讨好别人。”

  他捋着她的头发,低低“嗯”了声。

  “我来你家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出了事你想办法让我开心,我现在能管理好情绪了,也想让你开心,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感觉你其实压力很大。我找你帮忙真的只是顺带,江老师,你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她咬了一口结实的肌肉,留下一排牙印,“叫你晚上咬我,哼。”

  江潜静静地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花洒打开,抱着她坐进浴缸。

  “对不起,刚才是我说得不对。以后如果我犯错了,要像这样及时纠正,好吗?”他有些欣慰地笑了笑,“小鱼比我想得要成熟多了,比起担心你,我更担心自己能不能处理好这段关系,因为以前没有经验。”

  余小鱼坐在他怀里,竖起一根指头,“我也是第一次呢,但是我可以教你!喜欢一个人第一就是要节制,节制!不可以让她累到不想走路……”

  江潜觉得有点难。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头在他胸口划来划去的,叫他节制。

  他抓住她的手,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唇吻上去,白色泡泡飞在空中。

  咫尺之间水汽蒸腾。

  他抵着她的额,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下身硬得发疼,语气有点无辜,“我已经很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