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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红火剑(2 / 2)

  然而期望是美好的,现实时残酷的,君无殇面对红火剑,极为坦然,目不转睛,就这样站在原地,等待长剑靠近。

  中品法器,在真铜不坏体完全小成后,根本就不被君无殇放在眼里,说句轻敌的话,就算是让他劈砍,对方都杀不死自己,只要有真铜不坏体在,这种法器的攻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将其过滤掉。

  红火剑受到主人的控制,灵光一涨,顿时激射而出,就像长蛇出洞,白齿外露,凶光逼人,杀机大起,瞬间钻入空气中,朝着君无殇心脏猛扎过去。

  “死吧,让你尊大,我这一剑,就送你下地狱!”

  君无殇嘴角露出冷笑,淡声说道:“是么?我看未必。”

  只见君无殇整个右手,流光骤起,明黄大亮,轻轻一挥,居然凭空朝着红火剑伸了过去,那轻松的表情,仿佛微不足道,无须挂心。

  “本来还以为这人是个硬茬,身手高超,实力不凡,很是棘手,没想到原来如此愚蠢,简直是白痴一个。”另外一个男修士旁观道,看着君无殇的目光,也由警惕化为了鄙夷。

  面对法器,居然有人要用肉掌对抗?这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人的肉躯,怎么可能是法器的对手?只要一个照面,就能洞穿他可笑的防御,将其心脏扎透,捅个窟窿。

  “师兄说得没错,这小子居然如此愚蠢,要靠肉身抵挡法器锋威,他以为自己是凶兽附身,还是石人转世?如此可笑的行为,居然都做得出来,简直是一个十足的笨蛋。”那女修士,看似是这两人的师妹,此时也是满脸嘲讽,对君无殇的行为,极为轻蔑。

  “哐当”一声,当品红长剑和君无殇交锋的刹那,爆出一声锐响,仿佛撞击的不是血肉,而是精钢,他们期待的削铁如泥,并未出现,反倒是被君无殇正面挡住,不得再寸进半分。

  君无殇的虎口,此刻就像一道铁闸,通体明黄流转,不管红火剑如此发力,都是徒劳,根本不让通过,停滞在半空中。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他居然挡住了?用肉掌挡住了法器?

  那驱使飞剑的男子,也是大为吃惊,拼命运行灵诀功法,调转灵力,让红火剑的锋威,发挥到最大,意图冲破君无殇的阻挡。

  “过去,给我冲过去,那不过是一只肉掌,给我砍断,砍断它!”

  男子默默念道,随着时间的拖长,声音越来越大,额上汗珠猛下,就像一场暴雨,瞬间将后背浸湿。不管是灵力还是精神,他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汗如雨下,只是刚刚开始,他已经感觉到,无论如何发力,对方都纹丝不动,就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实在是让人心慌。

  君无殇突然将手掌一扣,五指紧紧擒住剑身,淡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横空成刀,灵力涌动,明黄骤亮,化为手刀,狠狠劈下,没有半点犹豫,如同手握的不是法器,而是一颗熟透的西瓜。

  “梆!”一声闷响,红火剑遭到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灵光颤抖,迅速黯淡,就像受到了重大打击,奄奄一息,即将崩裂。

  “噗!!!”

  红火剑遭到凶猛一击,作为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会好过,顿时心神震荡,血气翻腾,忍不住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面。

  “不妙,师妹,这小子有古怪,我们速速上去救援!”

  君无殇面色淡漠,眸中有些讥讽,抬手又是一下,带着一万龙象之力,瞬间劈向红火剑,气势不强,但是力量凶猛,足以开山裂石,劈爆精钢。

  红火剑仿佛也知道接下来的命运,灵光突然绽放,做出最后的挣扎,想要逃脱君无殇的掌控。然而君无殇的手掌,就像一道铁箍,紧紧地缠绕着,虎口如牙,生生封了,根本就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那人似乎也猜到了君无殇的打算,忍住翻涌的血气,高声吼道:“贼子,安敢!”

  君无殇哪能理会这人的废话,当下就是手起刀落,狠狠地斩在红火剑上,顿时灵光一闪,哀鸣一声,“咔嚓”两半,成了两截,一截掉落在地,灵性尽失,一截还握在君无殇手中,也不再颤动。

  伴随多年的法器被毁,这修士顿时吐血三升,除了受到的震荡之外,还有怒极攻心,气极贯顶,导致心神不稳,整个身子踉跄起来,几乎栽倒在地。

  “红火剑?名字不怎么样,质量也不怎么样,搭配鼠辈,却是匹配,半斤八两,天作之合。”君无殇毁了人法器不算,还要讽刺几句,让那人心神失守,怒气攻心。

  “贼子,你居然敢毁掉我师弟的法器,这笔账你必须偿还!”

  君无殇看了那人一眼,淡淡说道:“偿还?如何偿还?毁都毁了,难不成重新粘起来,再还给他?”

  “你太狂傲了,既然如此,你就用性命相抵吧!受死!”

  “大开杀戒?”君无殇点点头,道:“如此,遂你心愿。”

  话音刚落,君无殇手指灵活斗转,猛然一弹,那剩下的半截断剑,瞬间化为红芒,刺杀出去,将这把红火剑贯入了原主的心脏,深入七寸,完全透了进去。

  在一万龙象之力的催动下,这一弹指,堪比利箭,那人还未缓过神来,就被半截断剑灭杀,心脏整个被绞碎,眼看是活不成了。

  他要是没有心神震荡,怒火中烧,或许反应会灵敏许多,但凡事没有如果,一步错,就是杀身祸,回不了头。

  他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左胸,气息渐渐衰弱,身子一歪,不甘心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死在自己的得意法器下,这种讽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