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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1 / 2)





  因为同性婚姻合法了,他爱的那个人跟他表白,  他可以被人祝福,可以期待携手到老。

  因为什么?

  许希言扬了扬手中的花,  眉开眼笑道:因为这花好看,  像捧花。

  两人走到了采访区,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记者,见三人出来,  立刻拥了过来。

  本应该单独采访,可许希言和赵宇都来自A市,就被记者拥在一起采访。

  许希言捧着花,  一改平时懒散冷淡的状态,一直咧着嘴笑着,一路走过来,赵宇本就内敛,加上笑了一晚上,已经笑累了,他不想再笑了,可现在许希言却不停地笑,感觉他板着脸,会很严肃。

  他揉了揉僵掉的脸,继续保持微笑。

  记者:请问两位,私下是很好的朋友吗?是不是经常在一起切磋厨艺呢。

  赵宇嘴笨,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许希言捧着花在笑,乖巧地站在赵宇身边,不回答。

  记者:赵先生,听说你也参加了很多届比赛,这是第一次入围总决赛还获得了季军的好成绩,请问你怎么一下子进步了这么大?

  赵宇想了想,回答:心态的变化吧,之前比赛会很紧张,现在心态好了,成绩自然就好了。

  记者:那你是怎么调整心态的呢?

  赵宇不太善于应付记者,他瞥了眼身边的许希言,他还笑着,像认真接受采访的样子,但仔细看,他的眼神已经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赵宇:许希言教我一些稳住心态的方法,你们问他。

  记者的麦克风和摄影机终于冲向许希言,赵宇松了口气。

  记者:许先生,请问你教给赵先生什么稳住心态的秘诀呢?

  许希言抱着捧花笑。

  记者:许先生?

  赵宇无语了,这人果然在神游!

  他忍无可忍,推了许希言一把。

  许希言回过神,目光聚焦到一个记者身上:嗯?什么?

  旁边的记者哭笑不得地举起了手,许先生,是我在问话。

  许希言:

  现场沉默了一阵,接而大笑。

  刚才他一直在发呆,他们采访了个寂寞。

  许希言曲起手指挠了挠鬓角,内心虽然很崩溃,还是淡定转过脸看向提问的记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嗯?什么?

  而视频里,许希言这样子有点天然呆,加上这张好看的脸,网友都疯了。

  [这颜我可以!太奶了啊啊啊!]

  [明明能靠脸,为什么非得靠才华啊!]

  [小哥哥有女朋友嘛?我可以哦]

  [小哥哥什么背景,为什么一点资料都搜不到!]

  记者被他欲盖弥彰的样子逗笑了,也特配合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赵先生说你交了他一些上场前不紧张的办法,请问是什么?

  把每一顿饭当成表白宴来做,许希言看向赵宇,是这个吗?

  赵宇:

  记者又问:你的作品得到了很高的分数,作为最令人吃惊的黑马,你想说点什么吗?从技能、心态等等方面跟大家分享一下?

  运气好。

  ?

  记者懵了一瞬,这么重大的比赛,获得了这么高的分数,居然靠运气?

  你是真谦虚还是凡尔赛呢。

  许希言撩了撩了撩挂在胸前的戒指,对记者说:这个戒指是我哥在我考本科的死后送我的,在欧洲开过光,说是逢考必过,所以运气好。

  赵宇好奇地凑过来:还有逢考必过的戒指?我以为戒指只有一个意思。

  许希言:你狭隘了吧,我哥买给我的,还有假?

  赵宇:

  或许记者觉得赵宇太可怜,就弱弱地附和他:我也以为戒指只有那个意思。

  正在看观看直播的刘唐白眼翻上了天,伸手掐着自己的人中才勉强维持理智。

  许希言想了想,他哥送他那枚戒指的时候,他在准备考专升本呢,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哥就对他动了那样的心思?

  许希言觉得不可能。

  确实是运气好,这些菜我经常做,我哥喜欢吃松鼠桂鱼,我爸喜欢吃东坡肉,我妈口味清淡,喜欢吃开水白菜和文思豆腐,我就当成做给他们吃。

  那你肯定最喜欢吃狮子头了?

  许希言笑眯眯地摇头,不,他顿了顿,稍稍挺了挺胸,得意洋洋道:我最喜欢吃我哥做的鸡蛋羹。

  记者看他一副展示压箱宝物的样子给逗笑了,看来你跟你哥感情不错。总共没说几句话,每句话都有哥。

  记者见他一直捧着花,像捧着什么宝贝,就问:许先生很喜欢这束花吗?一直抱着它笑得很开心。

  许希言:啊,对,这花好看。

  赵宇插了一句:他说这花像新娘子的捧花,所以特别喜欢。

  记者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

  最后一个问题,许先生做的松鼠桂鱼,为什么要用一个Y  E  S的雕花呢?有什么意义吗?

  许希言垂眼,看着怀里的捧花,笑了笑,淡然道:哦,这个嘛,就是YES,I  DO的YES。

  采访结束,许希言走出赛场时,已经晚上十一点。

  赵宇成绩一出来,就跟暗恋对象表了白,人姑娘连夜坐飞机过来,两人和和美美地走了。

  他困顿地打着哈欠,心想要是他哥也来接他就好了,明天周末,他还可以在这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跟他哥尽情地待在一起。

  他边想着,边无精打采地往外走。

  停在不远处的车忽然打开远光灯,闪了他一下。

  他眯了眯眼,气势汹汹走过去,刚想骂脏话,才发现这辆车有点熟悉。

  这不就是陈安衍的宾利车吗?

  许希言心跳加速,走过去。

  副驾车窗往下一摇,陈安衍冷淡的脸随着玻璃窗下移,慢慢清晰。

  许希言一脸欣喜:哥?

  陈安衍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上车,你开车。

  许希言应了声,老老实实坐上了驾驶座,准备扣上安全带时,才发现手里还有束花。

  他便往陈安衍怀里一塞,然后扣上安全带。

  发动车子时,才察觉有点不对劲,他居然把捧花啊不,把花塞进了他哥怀里?

  许希言伸手捞花,花束却被陈安衍牢牢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