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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师尊,徒儿对您没有想法。月白诚挚极了,掰着手指头,诚惶诚恐道:师尊虽然在徒儿第一天上峰的晚上,就带着徒儿一起跳寒潭,可随后就送了徒儿火焰珠,徒儿很感激;虽然随后就带着徒儿入了悟道林,可却也为了帮助徒儿破幻境,甘愿入了幻境,徒儿再无情也不会苛责师尊的,而且事后送了一堆的法宝,和能帮助徒儿修炼的月光石的屋子,已经很好了师尊;哪怕后来又逼徒儿出去随着鬼王历练,可也为了徒儿的安全,时时刻刻盯着徒儿,回来后还帮助徒儿修炼,还亲自为徒儿练剑,为徒儿操碎了心。师尊,您的拳拳爱徒之心,徒儿真的感受到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放心,徒儿必不会以怨报德

  你既然没想法,却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陈知渊静静听他说了一大堆,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一言难尽地望着他,到底吸了口气,冷静道:不必太感谢,皆是因为你有用而已。

  是这样吗?月白眨眨眼,有些不信任问道,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

  没错,就是这样。陈知渊直起了身子,绷着脸道。

  作者有话要说:  田任:月白修为进步那么快,仙尊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和谐交易?

  陈知渊:没有,滚!

  第40章 别理他

  您要是这么说,那徒儿还觉得挺难为情的。月白幽幽叹了口气,觉得压力有些大,却还是捋起袖子表决心道:徒儿日后一定更加努力修炼,不愧对师尊的心意。

  你随意就好。陈知渊淡漠道,瞥了他一眼,觉得这屋子里也呆不下去了,走出了屋子,随手召出破天剑,连个衣摆都没给月白留下。

  月白眨眨眼,只觉得师尊的心也跟海底针一般,不可捉摸,只能继续坐在屋子里修炼。

  再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月白刚抬眼就发现田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站在一旁,垂目看着他。

  不在自己洞府打坐需要有人护法,你都已经是整个云静宗的大弟子了,怎么还这般小心?田任坐在他旁边,有些无奈道。

  这不是幽篁峰嘛,弟子在这里待了那么多个年头。谁会来害弟子?月白强自笑笑,老实说还真是摸不准这位峰主的态度。虽说曾经是月白的师父,可自己穿过来第二天就上了听雨峰,当真是跟他没什么感情。

  人多手杂,傻月白。田任望着他,一只手拍在他脑袋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轻叹道。别的不说,仙尊何等威仪修为,你常伴在其侧,难免不会被殃及池鱼。

  峰主,您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只是为你担心。田任望着他认真道。我与凌虚峰峰主不同,他只望着楚宁在仙尊身边,受其荫泽,修为好更上一层楼,为凌虚峰争光。可我不同,当日我将你送去听雨峰的时候,确实想过让师尊借你之天赋,哪怕不能救他,也总能让他好过一点。

  可是,仙尊修为深不可测,若是真的连他都受了重伤,我怕他一个把握不住,让你糊糊涂涂丢了命。田任说话都抖了几分,有些愧疚摸了摸他头道。你不是人修,浑身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若是师尊真有那个心思,只怕你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不过,我昨日问了仙尊,仙尊好似只觉得你修炼有用才对你有些在意,并没有对你有太多的其他想法,我才能勉强安下了心来。可是,你可一定要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送你去听雨峰是去帮忙的,不是让你把自己小命搭进去的。师尊神魂之伤,你能帮最好,若是不能帮,也不能强求,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也不要,被别人骗了。

  田任最后几个字说得抑扬顿挫,可见其痛心疾首。只月白听得迷迷糊糊,心里震惊自己竟然不是人修,而且全身上下都是宝?只是他却不敢问田任,只能眨巴着眼睛仰着头跟田任严肃道:师父此言差矣,如果能够解师尊烦忧,弟子稍微帮把手又有什么问题呢?而且,师尊对我甚好,处处为我着想,不是那般欲图谋不轨之徒,更没对徒儿有什么心思,您真的是多想了。

  说罢,站起了身来,直直往门外走。多谢峰主关心。峰主回见,弟子想起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听雨峰处理。

  听雨峰里,月白找遍了玉辰宫都没见到陈知渊,想要结个传影印,想了一想却又放弃了,直接朝着杜衍的宫里去。

  你知道我是什么吗?月白肃穆着脸,坐在杜衍面前郑重问道。

  你怎么了?杜衍细细打量着他,生怕他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你看的出来,我是什么吗?

  你不是月白?

  我是月白。月白有些无语,还是翻了个白眼,忧心忡忡道。但我兴许不是人呢?

  哦。杜衍点点头,眼睛转了转,还是慢条斯理道。不管是不是人,在这听雨峰修炼着实太过枯燥了,不若我带你回南海一趟,和你看看风景散散心也是好的。

  你一点都不听我说话!月白简直都想咆哮了,可田任字里行间又涉及陈知渊,让他心里打鼓极了,只能深吸口气,耐下心来有些赌气问道。我就真的没有可能不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杜衍这才皱眉望着他,摩挲着下巴,沉吟道。你是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千元秘境,我失忆了。月白挤着牙冷道。

  那倒也是。杜衍点点头,只是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月白没有不是人修的样子,只能疑惑道。许是你被人下了禁制,可我修为浅,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师尊没准知道。

  可能吧。月白这才垂着眼眸,怏怏道。正是因为师尊没准知道,我才心急。

  田任虽然苦口婆心让他注意自己,可月白还是从他字里行间理解了些许。自己怕是身藏什么天赋,对陈知渊极有用处。这也是当初田任愿意让自己来听雨峰的原因,只是可能是太有用处了,田任看到陈知渊对自己极为上心的样子有了些许不安,生怕陈知渊杀鸡取卵,对自己不利?

  那是不是就是说,其实陈知渊的伤其实是有办法治愈的,最起码,自己身上有可以让他别那么痛的办法?

  既然这样,自己最起码要先知道自己是什么吧。陈知渊每日虽然阴晴不定的,可月白曾经领略过他忍受的那种痛苦,正常人受这样的折磨,只怕也迟早得疯,他那个样子也无可厚非。

  可即便疯了,陈知渊也没想过要杀鸡取卵。陈知渊是真的没想过害他。

  他既然知道,你又心急什么?杜衍温声宽慰他道,问问他不就得了?

  哎,你到底是不懂。故事太长,月白实在是懒得跟杜衍解释了。

  陈知渊留他在身边那么久都没有动过他,甚至连这件事都没有提过,只怕从未想过要牺牲自己,哪怕自己日日受苦。月白自诩不是冷情寡义的人,自然不能为了自己,看着陈知渊活受苦。

  不过,我也确实觉得你有时候怪怪的。杜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古怪地望着他道。

  哪里怪?

  有时候,总觉得你身上带着些沁人心脾的味道,可每次想要仔细闻闻,却又没有了。杜衍突然靠近了月白,仔细望着他的脸道。偶尔,也感觉你的皮肤好像也好了很多,多了几分莹润剔透之感。

  许是我的修为变高了?月白觉得他说得虚无缥缈的,许是又在忽悠自己,也没什么精神地搪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