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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1 / 2)





  鹤笙乖乖地松了手,面对鹤息的询问,他也只是双手插兜,挑着眉盯着鹤息,拽得不行, 然后说:找到了。

  其实鹤笙光顾着去看鹤息组队了, 到现在也还没想到要跟谁一组。

  鹤息一怔,有些不信,反问:是吗?

  嗯?等等,你急了?刚刚确实是失落了那么一瞬间吧?鹤笙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虚荣心登时就拉到了满, 大言不惭道:怎么了,想拉我入队是吧?你要是真心想拉我入队, 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把那边拒绝了。

  鹤息:

  想太多了, 他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已。

  鹤息懒得跟鹤笙废话, 现在距离集合还有十分钟,他的队伍最少还差一个人, 他得赶紧回去。

  你先等等,我有话问你。鹤笙赶紧挡住了鹤息的路。

  无法,鹤息只得再次停下脚步抬眸不动声色地凝视着鹤笙,那双眼睛里除了些许的无奈和不耐烦外没有多余的情感, 寒气逼人。

  与训练营里的大多数练习生不同,鹤息没有一双深情的眼睛,没有看根木头都带着情的优势,相反,除了在营业的时候,他那双眼睛里时时刻刻都是泛着冷意的。这是鹤息上辈子自我保护养成习惯了的。

  以至于当鹤息静静地注视着鹤笙的时候,鹤笙竟然渐渐变得有些心虚,好像在鹤息的目光下什么妖魔鬼怪都无处可逃,什么都逃不过鹤息的眼睛。

  包括他压根没跟人组队的事。

  咳。鹤笙清了清嗓子,把骗人的那阵心虚藏进肚子里,直白地问:你喜欢苏凌钰吗?

  嗯?鹤息一愣。

  你喜欢苏凌钰吗?

  鹤息仔细将这句话咀嚼了一遍,硬是想不到鹤笙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按理说,在原著里,鹤笙跟苏凌钰的感情戏都在二十几岁的时候了,鹤笙应该没理由现在就问他这个的,而且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练习,跟不同组的苏凌钰根本没什么交集,就算主角攻受的感情线提前了,鹤笙要醋,也不至于醋到他身上来吧。

  我没什么兴趣。鹤息还是挺珍惜生命的。虽然贺妄席说他改变了剧情,但说不准结局不会变,他还是得小心翼翼处理好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

  你是不是鹤笙咬紧牙关,有点犹豫,你是不是只对出道和舞台感兴趣?

  怎么了?鹤息不解。

  没。我就是想劝你别跟苏凌钰一组。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要求也有点突然,还有点对不起苏凌钰,鹤笙略带窘迫地移开视线,耳根泛了点红。

  亲眼看着鹤笙耳朵变红的鹤息:

  这家伙怎么回事?

  别别扭扭的,话也说不清楚。

  鹤息只好直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觉得比起苏凌钰,你更需要一个我这样的Rapper吗?鹤笙数着手指头,第一,苏凌钰是跳舞的,你也是,你看,重复了吧?而我是唱RAP的,你是

  说着说着,鹤笙就卡住了。

  好久没听鹤息唱RAP,差点忘记鹤息刚来的时候就是靠RAP空降第四的天才。

  鹤笙尬住,再看向鹤息时,竟然发现鹤息在笑。

  啊?在笑??

  虽然没有夸张的捧腹大笑,但鹤息上扬的唇角和弯起来的眉眼是真实存在的。

  鹤息一边笑,一边还要调侃地问:继续啊,我是什么?

  鹤笙:

  靠

  鹤笙闭紧嘴巴,深深的觉得他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

  不想让我跟苏凌钰一组?鹤息半天没等到鹤笙下一句话,也就没多少逗弄的心思了,收敛笑意后便正了正色,我已经拒绝苏凌钰了。

  因为段魈说要让《橘子汽水》圆满,所以在苏凌钰被别的练习生转移注意力的时候,鹤息就已经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婉拒了苏凌钰的请求,只是当时大家都在看戏,估计只有苏凌钰一个人回头的时候是听见了的。

  见鹤笙被这个消息砸得呆呆的,鹤息作势又要走,没事了吗?

  鹤笙紧跟上去:那你们组是不是还没满?

  怎么,你也要来?鹤息侧目,你不是已经组好了?

  鹤笙好半天没好意思解释,只得再次捉住了鹤息的手,其实我也在来之前就拒绝他了,要不咱们就凑合凑合?我不觉得小然姐会减你的镜头,这件事肯定是假的。

  想了想,鹤笙又补充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你被减镜头影响我,我根本不担心出不出道。

  说的也是,说不定我还可以蹭会儿你的镜头?鹤息压根就无所谓减镜头的事,听到鹤笙这么说,还挺新奇。

  他还从来没从鹤笙那张嘴巴里听到过这么明显的安抚的话来。

  你蹭蹭也没事。鹤笙把鹤息调侃的话当了真,一脸我真的很大方吧?的模样,大手一挥就把自己的镜头让出去了,一会儿我就去跟小然姐说。

  鹤息:

  这傻狗,多少人做梦都想多要点镜头,使出浑身解数就怕比不过别人,结果他倒好,来之不易的镜头随随便便的就给出去,这话让别人听到了,可不得气死。

  可别了吧,多有点镜头,被观众喜欢不也是挺开心的一件事吗?鹤息嗤笑,心想鹤笙以前生怕比不过原主,现在却主动让出镜头,实在离谱又意外,便忍不住问:这次又是因为你奶奶,想让她开心?

  鹤笙问:不可以吗?

  可以。鹤息点头,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但我不是妖魔鬼怪,我不想让别人是因为谁谁谁才跟我交谈,显得跟我说话是一件非常委屈的事,好像被人拿了把刀架在脖子上,那么迫不得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鹤笙这才意识到他老是把老夫人搬出来做理由让鹤息有点委屈了。

  可鹤笙跟鹤息斗争习惯了,实在不会处理和曾经的仇人之间的互动,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鹤息解释。

  鹤笙憋闷了十来秒,最后只能讪讪地偏过了头,常年高昂不服输的头颅也往下压了几分,但还是充满傲气,对不起,我没想让你不开心的。

  虽然还是那副拽拽的高傲姿态,但听声音的话,还挺委屈的。

  显然是被鹤息唬住了的。

  鹤息达到目的,故意冷淡地应了一声,表示没事。

  一次两次的拿老夫人当理由的话鹤息是接受的,但次数多了,鹤息也渐渐不愿意买账了。

  要说生气,鹤息气倒是不气,就是单纯不想再从鹤笙嘴里听见这种话,做出那副模样也是故意想唬唬鹤笙,觉得鹤笙小心翼翼却始终压不下骄傲的模样也挺好玩的。

  片刻后,鹤息带着鹤笙回到了顾铭忱身边,无声地表示:这小屁孩是咱们组最后一个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