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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录制节目的时候让大家都看清了自己与每个竞争对手之间的差距,又或许是陈锦妍在临录制结束前给他们的打的鸡血效果太好,大家都很是刻苦。

  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再不努力就再也握不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鹤息收回视线,没心情再去看那些刻苦奋斗的练习生们,径直推开了《凛冬》组练习室的大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就连地板都被保洁阿姨拖得干干净净,音响、电视、电脑等练习时的必须物品也非常齐全,偌大的落地镜可以把整个练习室包含在内,包括蹲在角落的摄影师。

  鹤息脚步一顿,跟角落里的摄影师两两相望。

  您不去吃饭?鹤息看看手里的塑料袋,不确定地问:练习室里应该是可以吃饭团的吧?

  摄影师也吓了一跳,把饭团咽下去后才开了口:可以的。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去食堂吃中饭?

  食堂太挤了,我就简单吃点。鹤息随口回答,顺走了电视桌上的遥控器。

  见鹤息大有一副立马就要开练的架势,摄影师连忙检查了一道摄像机,确定正在正常录制后便将镜头对准了鹤息的背影,又赶紧跟负责《凛冬》组的工作人员们去了个消息。

  《凛冬》的音源已经放在里面了吗?鹤息回头,正巧又撞见摄影师在跟其他工作人员互通消息,无奈地笑了,哥,吃饭时间也得把他们叫来吗?

  他还以为他来这么早,节目组暂时不会开机,他不会影响工作人员们休息的。

  当然,摄影师肯定不可能说鹤息现在是他们的重点观察对象,面对鹤息的询问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就把话题略过去了。

  鹤息无法,又没得到音源是否已经放到电视里了的回答,见摄影师已经入了角色当了哑巴,无奈之下也只能随他们去,然后盘腿坐在练习室中间握着遥控器自己研究了一会儿。

  他打算趁着导师和组员们没来的时候先熟悉一下《凛冬》这首歌曲,语速的话他应该练练就不成问题,关键是如果要将《凛冬》变成他们自己风格的歌曲,那就得花上些时间了。

  待《凛冬》的音源响起后,鹤息这才想起他买的饭团,打算先一边吃着一边听几遍再说。

  已经快冷透了的饭团肯定没有热腾的新鲜饭菜好吃,鹤息艰难地嚼着,正想不死心地再次开口问摄影师这里有没有微波炉的时候,后背上却突然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

  鹤息!我在食堂没看见你就知道你肯定先来练习室了,果然没错,可惜我没能进到《凛冬》组,不然咱们就是队友了不过没关系!你看,我给你买了诶?诶!邹逸真一路小跑着扑到鹤息背上,本来只是想和鹤息开个玩笑吓吓鹤息的,却没想到他竟然没控制住力度失重朝前方扑了过去。

  眼看就要害得鹤息摔倒,邹逸真后背冷汗直流,心想肯定完了,以鹤息现在的姿势,要是磕了碰了

  嘶鹤息不设防地往前扑,果然被身后的重量压得做了个拉伸动作,要不是他练舞好几年,真会被这动作给疼死。

  鹤息的背后是邹逸真整个人的重量,他没有办法,只能跟个折叠文件夹似的压下上身,双手在脸着地之前堪堪撑在了地上,只觉得邹逸真这个人实在是太鲁莽且做事情太没有平仄了。

  平衡感不好就不要和正在吃东西的人开这种玩笑啊。

  下去。鹤息蹙眉,努力咽下快到嘴边的脏字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正在运行的摄像机,想了想还是将头偏到摄像机拍不到的方向去沉了脸色,小声怒道:快下去,在拍。

  邹逸真一阵心悸,愣愣地点头:鹤息,你柔软度真高。

  鹤息:

  什么毛病?

  见鹤息现在是真上了点火,邹逸真回过神后顿时欲哭无泪起来,但因为心虚,他此时此刻又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只能挣扎着要从鹤息背上下去。

  鹤息苦不堪言,努力克制的怒气就快烧到嗓子眼了。

  正就在这时,鹤笙背着包走了进来。

  你们在干嘛?鹤笙垂眸,跟正巧抬头的鹤息对上了视线。

  紧接着,鹤笙又将目光落在了还在挣扎着的邹逸真身上。

  下不来吗?

  怎么可能,这不往旁边一滚就解脱了吗?

  故意的啊?

  霎时,鹤笙看向鹤息的目光变得越发不可思议。

  竟然还有人能跟小叔有这么亲密的动作?那为什么我不行?凭什么?

  鹤笙越想越不服气,再次将视线放在了耳根子已经爆红的邹逸真身上。

  没等鹤息开口,鹤笙登时就带着怒气跨步到二人身旁把邹逸真提了起来。

  鹤笙平时的锻炼一点也不少,他小臂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很是匀称,性感又充满力量。

  邹逸真看着眼前的场景缩了缩脑袋,甚至以为鹤笙会捏着拳头揍他。

  但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身上,邹逸真只听见鹤笙在低声警告他。

  鹤笙眉眼锋利,嗓音凉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这么欺负我的小咳,鹤息,你最好老实点。

  鹤息:

  救命,这是什么中二病少年的发言?

  小鹤息又是什么鬼东西?

  鹤息收拾着一地狼藉,颇为痛苦地挥挥手让邹逸真赶紧离开,连让邹逸真道歉的机会都没给。

  擦干净地板后,鹤息还是打算跟鹤笙好好聊聊,最好小鹤息之类的词以后都不要出现了。

  你跟我过来。鹤息起身走到鹤笙身边,又踢踢地上的鹤笙。

  别踢我。鹤笙拍拍裤子上的灰,抬头,凌厉的目光也遮不住他眼底的明亮,看样子是等着鹤息主动来找他等了很久,现在终于如愿了。

  不过即使这样,鹤笙依旧要端着脸色,高冷道: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要是感谢我的话麻烦你去那边对着摄像机,表情真诚一点。

  鹤息:

  这死小孩儿。

  鹤息受不了,仗着小叔的身份学着原主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呼到了鹤笙的后脑上。

  他的动作看着吓人,声音也挺响,其实根本没用力,比起原主的真打,他这动作说是抚摸都不为过了。

  很明显的,鹤笙也被这个陌生的力度搞得愣了半晌。

  跟我过来。鹤息走到门边,见鹤笙依旧一动不动,顿时加重了语气,过来!

  鹤笙:

  烦。

  鹤笙那个不服气啊,独自安静了一会儿见鹤息真走了后就更不开心了,但冷静了片刻,鹤笙还是爬起身朝着鹤息离开的方向踱步去了。

  二人一前一后拐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