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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1 / 2)





  姜琰琰瞧着闻东那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手里的筷子给点燃了似的,偷摸摸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解释:“人是铁饭是钢,我今天死后又生,逆天而行,消耗太多,不多吃点不行啊。”

  闻东看着她,那双生光的眸子似乎在甩出质疑——到底是谁消耗得多?

  姜琰琰乖巧贴着床沿坐好,正对着闻东,声音又软又细:“你哪里痛呀?”

  第77章

  “这里。”闻东毫不犹豫地抬起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心口, 觉得不解气, 还连戳了两下。

  姜琰琰眼皮子眨了一下:“你怎么还和小孩似的,”转头看到阿毳留在桌上的青汁膏, 再挪眼看向闻东眼睑下方的鸟羽,“我晓得了, 我给你涂药就是了。”

  闻东为了她, 也算是豁出了半条命,她没道理推脱。

  闻东看着姜琰琰掐着捏起去捻青色的膏体,又说:“其实, 你才是我的药。”

  “我知道, 你喜欢我嘛,你看到我就开心了,开心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嘛。”姜琰琰的话, 十分官方, 似套路般的口气,“来, 闭眼睛,涂药了。”

  闻东偏生不闭:“你还记得钓鱼的那次吗?柳树底下。”

  姜琰琰搁下镊子,叹了口气, 一副大义凛然, 英勇献身的样子,闭着眼:“来吧。”

  “你很为难的样子。”闻东摇头,“算了。”

  闻东说完, 往后一靠,头挨着床板发呆一般,姜琰琰睁眼,拉着他的手,正色说:“不为难,真不为难,从江湖道义上来讲,从咱俩现行的关系来讲,都不为难。”

  “你当真?”闻东一边笑,一边问,他笑得很不端正,像是揣着什么不好的念头。

  “嗯。”

  闻东突然倾身上前,姜琰琰眼眸刷地一下瞪圆,两人鼻尖紧紧挨着,一呼一吸都能互相感受。

  闻东再一偏头,鼻尖贴着姜琰琰的鼻尖转了一下,一股让人窒息的热从唇.瓣上袭来,姜琰琰浑身僵硬,也不敢动,稍微一抿嘴,闻东只会覆得更紧。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直接。

  姜琰琰周身却没有上次那种冷气释出热气下沉的感觉,反倒是她自己,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姜琰琰忍不住了,带着浓重的鼻音从唇缝里吐出一句:“好了没有?”

  上次闻东伤得那般严重,貌似也没这么久。

  闻东嘟囔了一句:“不急。”

  时间久到姜琰琰觉得外头的菜都凉了,闻东才慢慢直起身子,眼睑下方的羽毛褪了去,只是略微留下一道浅肉色的疤痕。

  姜琰琰面色如常,指着那道浅浅的一道疤痕说:“好像还有一点,你是不是水平不行了呀。”

  闻东偏头:“那再来一次?”

  姜琰琰立刻起身:“不要了,我要吃饭了,老曹送了好多腊肉过来,还有腊排泥鳅豆腐汤。”

  出了门。

  吃饭的院子里,白旗和乔美虹也在。

  一张方桌,阿蚁和阿毳已经吃完了,白旗和乔美虹才落座,乔美虹面前的碗似新的一般,干净得连一点儿油珠子都没有,她还没开始吃。

  白旗像是吃了三碗饭似的,专用的大碗旁边已经堆了小山高的骨头,那一海碗的汤,都快被捞空了。

  姜琰琰很后悔,她就不该进去给闻东上药的,菜都没了。

  闻东跟在后头,才和白旗打了一照面,白旗就立刻朝着闻东挥手:“九爷,太饿了,没等你,先吃了,别介意。”

  白旗手边还摆着一瓶果子酒,是姜家自己用院子里的葡萄酿的,颜色比洋人的葡萄酒浅,白旗一坐下就嚷着要喝酒,没法子,阿蚁只能给他盛了一些。

  闻东没说话,只和姜琰琰双双坐下,阿蚁立刻从厨房里又端了一盘辣椒炒肉,她新做的,特意给自家姑娘留的。

  姜琰琰快速用汤勺扒拉了一半的辣椒炒肉,混着酱色的油水拌饭,大口吃了一口,看着白旗:“你看到我,不惊讶?”

  “我惊讶个啥?”白旗嘴里含着肉,又喝了酒,有些上头,说话也囫囵不清的,“你们的事儿,我都晓得了。”

  路上,乔美虹作为交换,把姜琰琰变身黑猫的事儿,一股脑的也都说了,白旗这才是恍然大悟。

  “你俩,扮假夫妻,你,扮假的方家小姐,对不对?”白旗得意得很,尤其是看到姜琰琰木楞了眼神,更是肆意,搁下筷子朝着闻东和姜琰琰指指点点,“我说呢,九爷千年的老树不开花,怎么突然就娶妻了,你俩,压根就不是一对儿,哈哈哈,我猜对了没?”

  姜琰琰看着白旗,又看着闻东,感觉这怎么解释都不对。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探入钟家假扮夫妻,那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在谈恋爱,一来,是为了帮闻东渡情劫,二来,姜琰琰还没和姜多寿汇报一下,显得颇不正式。

  闻东倒是直接,只说:“之前不是,现在是了。”

  “是啥?”白旗一口咽下嘴里的饭团。

  闻东低头用菜汤拌饭:“你依旧可以喊她做嫂子。”

  白旗突然想明白了,又觉得很丢脸,他咽了口汤,借着酒劲儿壮着胆子,手指朝天:“我不信,你俩给我亲个嘴儿。”

  闻东抬头,眼神狠辣吓人:“什么?”

  姜琰琰脸已经红了,不过好在有闻东镇着白旗,她只管继续扒饭。

  白旗梗着脖子,他余光扫向乔美虹,这才搜来的热腾腾的八卦啊,怎么说凉就凉了呢,许是饭堵在喉咙里,白旗的脸渐渐涨红,看起来,倒像是有些着急上火了。

  一旁的阿毳连忙给白旗斟茶,着急忙慌地想调和一下气氛,笑着说:“亲过了亲过了,我看到过,某次在房顶上,白先生喝饭,哦不,白先生吃茶。”

  “那次不是。”闻东低头,顺手从汤碗里给姜琰琰捞出一块腊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