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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

  别啰嗦了,你快出去吧,要是让校警看到你在这里,我们也会受罚的!叛逆男孩站起来,要赶他出去,你本来应该去哪个班?我给你指路

  不,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林槐有点苦恼,我只是从我该去的讲台,迷路到了教室的最后

  哈?

  面对众人这难道是个憨批的眼神,林槐终于从课桌抽屉里抽出了公文包:其实我就是

  你们期待已久的,代课老师。说着,他歪了歪头,并露出了一个笑容,惊喜吗?

  众人:

  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振动,这一点振动,转瞬即逝,却被林槐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不应该。

  隐隐地,他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因本不该发生于此地的事情,而发生了一点崩裂的

  声音。

  第30章 看我写轮眼

  选择以代课老师的身份进入这个副本,既是一种偶然,也是一种必然。

  虽然游戏本意是让林槐以学生的身份进入学校,但林槐对于每天学习是相当敬谢不敏的。他一开始本是打晕了一个巡校的校警,试图脱下对方的制服,并将其埋葬不,埋藏在校外,自己则以对方的身份,在校内活下去。

  只是没想到,他运气很好的,碰上了一个学历造假的代课老师。

  在之前的套话中,他发现这名所谓的代课老师仅具有中专学历,却拿着一本伪造的985师范院校毕业证书招摇撞骗,甚至还得以被这所所谓的血汗工厂招聘过来,担任为期一个月的代课老师。

  以代课老师的身份进入学校,不仅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更多的活动时间、还有了更多的与校内外高层接触的机会,同时,也让他不必厚颜无耻地穿着学生装,以外二十岁高龄内几百岁高龄的身份,去伪装学霸或学渣

  不过

  让他有些困惑的是,本应从头到尾都身为厉鬼的他,对于高中知识

  居然是很有印象的。

  在夺取原主的身体之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对对方的专业进行学习,以免因成绩落后而被退学。然而连他都觉得有些困惑的是,当他打开书籍,坐在书桌前,并一行行地进行阅读时

  所有的知识,就像是吃小面包一样,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他的脑海中。

  与其说是学得很快,不如说是这些知识像是早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因此使得他能够如此顺畅的将其再次学入。为了验证这莫名其妙的猜想,他又找来过很多书籍试卷进行阅读和测验,并发现他所能够轻而易举习得的所有知识,都限于九年制义务教育+高中三年+大学本专业两年的范围之内。

  或许这也是原主的大脑留给他的珍贵的遗产之一。尽管原主的灵魂已经消失,但他所习得的知识,还是深深地铭刻在大脑的每一个沟回里。就像一段段被储存的数据,只要通过再读取,就能够被他轻而易举地提取出来。

  就像如今,他坐在讲台之上,翻阅着所有学生上一次考试的、错漏百出的试卷,再次感受到大脑里曾储存的知识,如同河流一般,汩汩地流入他的灵魂。

  那种输入是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顺畅。

  就像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为他所准备的一样。

  几个学生偷觑台上年轻人的反应,只见他在翻过又一张卷子后,用粉笔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露出了有点不耐烦的表情。

  教室里难得地安静让这群人均睡眠时间不到六小时的学生难得地有点犯困,很快,林槐说:这个字,心广体胖的胖,不是读盘吗?

  他指着试卷上一道题:为什么是按胖来改的?

  几个学生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学生小声道:老师说是读胖,之前罚我们每个读错的人抄写了一百遍。

  心宽体胖中胖的读音,在2016年由盘改为了胖。然而心广体胖的胖,意为安舒,依旧是盘。还有这道题,给出的答案也是错误的林槐说着,察觉到前排的几个学生的眼皮不住地耷拉,你们很困?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几个学生忍不住疯狂摇头。

  林槐盯了他们一会儿,突然笑了:困就睡觉。

  他看了看手表:从现在开始,所有人趴下,睡一个小时。

  啊?

  面对他们的质疑,林槐用卷子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不然呢?我讲课给鬼听吗?与其低效率地听课,不如睡觉,哦对了在这个期间,我会好好帮你们,把试卷订正一遍的

  可我们

  没有可是。林槐冷酷道,让我看见谁偷偷玩手机,我就打爆谁的头。

  学生们:

  一个个学生趴了下去。或许是因为长久劳累的学习生活,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也极快地陷入了沉睡。

  一时间教室中极为寂静,只有轻微的鼾声。许迟在这一片鼾声中,掀开了一边的眼。

  他的目光投向讲台的方向,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正盯着卷子,无意识地咬着手指。

  他好像很苦恼该怎么去修改这堆试卷,又好像是对自己的这个身份极为不习惯。在他几次咬过自己的大拇指后,他终于,豁然开朗般的,眼前一亮。

  许迟愣了一下。

  下一刻,他看见这个年轻人将标准答案连同教案一起抱出了教室,很快,门外便传来了纸张被撕裂的声音。

  许迟:

  不过须臾,他的头顶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他捂着脑袋抬头,只见年轻人正友善地看着他。

  问题解决了。年轻人兴高采烈地小声说着。

  许迟:

  因此产生的垃圾也被我扔进可回收垃圾箱了。

  许迟:

  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编写自己的教案吗?

  隐隐约约地,他总觉得似乎也有人,干过这种事。

  可是

  在这里,怎么会有过这种人呢?

  头又开始疼痛,被他询问到的年轻人蹲下身,有些奇异地看着他。